侍卫喊道“出圈一步,就地射杀。”这时才有人反应过来,“这是给我们设了个圈套”怪不得收到闻人政的信一点反应都没有,就是想趁着他们聚集在一起商量时,将他们一网打尽。怪不得他们派出那么多人,都没有任何的回信。原来他们早就暴露了。这些弓箭手的威压,让官员不敢随意乱动。因为他们知道,乱动只会必死无疑,完全没有活路。刘家那头彻底坐不住了,一晚上派出数拨人都没有回来,已经意识到出事了。“老爷,我们跑吧。”刘家老爷子看着管家,“能跑去哪里”“可是就这么待在永安城等死也不行啊。”刘管家焦急地说。刘家老爷子叹了口气,“咱们刘家的根基在永安城,跑不掉的,明日一早出去打听一下,看看出了什么事。”刘管家见老爷没有跑的意思,只能答应下来。若是能跑,老爷子何尝不想跑呢,这是跑不掉。他道“闻人政的事情咬死了不知情,明日一早出城去霖开县,让他们把嘴巴闭紧了,要是敢乱说,我定要他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。”刘管家道“是。”刘老爷望着外面院子说“但愿我们刘家能够撑过这一次劫难。”上了这条贼船,他们哪能下得来,只能不断前行。涉事官员那么多,若他们真的背叛了,家族又岂能留下一个活口。很多时候他也是无奈。民哪能跟官斗呢赤风在房顶上听着他们的对话,心里哼笑。跑是一个都别想跑了。城门封锁后,赤风收到了霜风给他的消息。几百侍卫间门隔五米将刘家宅子彻底围了起来。刘家多数人都在睡梦中,他们家的大门就被人打开,这些侍卫在他们被控制之前毫无动静。等他们知道宅内被人入侵时,刀已经架上脖子了。卯时刚过,城门卯时二刻才开,已经有人准备出城,却发现今日守城的官兵同往常不一样。每个城门口都竖立了一个牌子,上面写着禁止出城。有人上前询问,“为何突然不准出城了”
守卫“这是齐天王的意思,只进不出。”“可我出城有急事”“那也不行,违令者下狱。”有人带头闹事,被守卫用绳子捆了起来,见真的会抓人,这些要出城的人才纷纷散去。不到一刻工夫,府上的人全都被抓了起来。在此之前他就已经摸清了刘家有多少口人,如今府内的人数减掉那些出去报信被截的人数,与他调查出来的人数也是个刚刚好对得上,就意味着刘家的人全都在这里了。赤风这边成功将刘家的人扣押在府中,就差人去给霜风报信。不多时霜风就带着人到了刘府。刘府的大部分人都是一脸懵逼,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押解在院中,哪里都不能去。一小部分人知道这是什么情况,也不敢轻举妄动。霜风问“主事的人是谁”赤风指了指其中一个老头,说道“就是他。”这老头看着得有六十多岁了,这些人用很短的时间门就将他们全府都控制住了,他又不蠢,自然知道这是早就被人盯上了。此时不要自以为是地做些蠢事或说些蠢话,才是最正确的做法。无论做什么,说什么,都有可能犯蠢,不说不做,才是最安全的。看着老头如此表现,淡定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,事实上弓箭就在他们头上,只要有人试图逃离,必然一击致死。没有逃跑没有人反抗也没有人说话,整个刘府安静得可怕,全员就像哑巴一样。赤风与霜风说“这些人一句话都没说过。”霜风自然知道他们不是哑巴,却还是故意问“都是哑巴吗”赤风道“自然不是。”“不是那为什么不说话”霜风语气平和地说,“那就让本王听听,他们是不是真的不说话。”赤风勾起唇角,下一瞬就变了脸色,“放箭。”数支羽箭从四面房顶射出。天还未彻底亮起,四下十分安静,只有草丛里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,不知道是蟋蟀还是别的小动物,羽箭划破空气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。有人被吓得尖叫,有人躲避。这些羽箭本就是恐吓的意味多一些,因此从一开始就没有瞄准人,全都落在了他们面前或是身侧的地面上。“看来不是哑巴,那为何不说话”霜风绕着他们走了一圈,从侍卫的手上接过弓箭,猛然一个转身,朝着树上放了一箭,接着一支身上插着弓箭的死鸟便从树上掉了下来。羽箭落地,发出闷闷的一声。这一声虽小可在众人心里很重。这树上有鸟巢,可这鸟儿根本没有发出声音,他是如何知道树上有鸟的。“把箭给我捡过来。”身后一个侍卫过去将羽箭从鸟身上拔下来,箭矢上沾了血,霜风把玩着沾了血的箭,反手便戳在了身侧刘家一男子的腿上,那人疼得惨叫一声。下一瞬霜风将箭拔出,军用的箭矢上都有倒刺,扎进去再拔出来只会更疼。“本王的耐心有限。”霜风看着这一院子人说道“已经落在本王的手上,就意味着本王已经有足够的证据,是生是死,全看你们自己的表现。”说完霜风转身就走。赤风对另一个侍卫说道“去把监州大人给我叫来。”“是。”霜风到刘家,本就没想问出点什么,只是过去露个脸,给他们增加一些心理压力。一只死鸟,一箭伤人,再加上放箭震慑,适当地给他们心里留白,让他们摸不透自己的心思,才是最大的恐吓。刘家人以为赤风会对他们做些什么,谁料赤风只是悠闲地磨炼自己的投掷准头。被霜风从树上射下来的鸟,被侍卫一遍遍扔出,扔在这些人的头顶上,他像投壶一样,将羽箭扔出去扎被扔的死鸟。鲜血和羽毛落在这些人的头上。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失手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