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的购物场所,后来改革开放后,基本退出大家生活,只是村子里面的人叫习惯了,我到了以后发现,就是一家农村小超市,前面店面,后面应该是住人的地方。
店门口有一颗巨大榕树,枝叶扶疏,葱葱郁郁,还挂着一些祈愿的红丝带,树下有大石块做成的象棋棋盘,几个男人打赤膊吵吵闹闹喝着酒围一圈,但是并没有在下棋,而是在打牌九赌钱。我想起黑哥和阿森的话,这里应该就是黑叔和徐林喝酒的地方,徐林还喝到中风了。
进了供销社,老板不在门口,外公进去喊了两声,我则站在门口的商品柜子看,这里吸引我的货品多得惊人,四驱车,磁性涂鸦板,弹珠,擦炮,竹蜻蜓,悠悠球,甚至墙上还挂着小霸王学习机和电子宠物“他妈哥池”。旁边?巨蟒
万籁无声,人老镜空。
我们仨都意识到徐林把我当成年轻时候的外公后,房间无人再说话。
收拾好徐林身体后,阿森两行泪痕默不作声退出房间,我跟外公也跟在后面。阿森应该不想我们再看见他流眼泪,钻进一个小柴房。
“我跟阿公长得很似吗?”我踌躇不前,拉了拉外公的手。
“是似,性格也似,脾气也似,似很乖实则冲动行事。”外公苦笑道。
我见外公浓眉微皱,不由得再问:“这不好吗?”
外公轻轻握握我的手,笑道:“好,好得很,阿仔就这样,也不用理别人怎么讲,阿公都中意你。”
这句话,轻轻地把我永远钉在一九九九年的夏日,泉泥销骨,人间白头,覆水难收。
吃晚饭时候屋里气氛才好了起来,阿森媳妇做了一桌子好菜,阿森外公喝酒畅谈,我则找到好宝藏,阿森家有录像机,还有很多电视剧的录像带,我坐在藤椅上边摇边看《新白娘子传奇》。无人管束,每当有施法的场景或者特效,我便学着那个白素贞和小青的样子,手指乱伸,嘴里配出法术音效。
我看到极晚,也不知是谁把我抱到床上。
夜深梦里,我梦到自己被一条大蛇缠着,倒也不太恐怖,我摸上去,蛇变成一个裸体男子,面目模糊,似是外公黑叔,似是厚叔辉叔,又似是黑哥阿森,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毛发,下体却奇大无比,我忍不住紧抱着他,想猥亵淫乱,可是又不知道从何下手,不得其法。这时那男子的阳具犹如蛇一般反向把我绕住,他似外公般壮硕阳刚让我无法逃脱,我伸手出去他又用黑叔般的黑胸黑乳去抵我掌心,我腿想蠕动他的双腿又如阿森的双塔般的粗腿把我夹住,我抬头他便吻我唇上,那种触感仿佛是黑哥的唇上的绒毛,极尽缠绵诱惑。
我想看清他的脸,定睛一看,却是一个巨型的阳具,喷了我一身的白液,如云如雾,自己是本来那个少年郎还是一团裸身蛇男,早已难以分辨。
早上起来竟然已日上三竿,阿森外公早去祖屋干活了。阿森媳妇在天台晒白菜干和咸鱼,我则在一楼吃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,反正都是昨晚吃不完的剩菜。
吃过后本想继续看《新白娘子传奇》,不知为何,还是去了后面的房间,好奇想看看徐林还会不会把我认成外公。
一走进去,只见徐林还是坐在床上,还是看着那张报纸,仿佛从没看过一般。
“林伯伯?”我轻声呼叫,走到他面前。
“阿雄。听讲北方洪水发了!”徐林一脸认真,又把我当成外公了。
我看了一看,是九八年七月的特大洪灾新闻,我身边每个人都捐了款,不知道那个抱着白杨树的女孩后来生活怎么样了。
徐林床边桌子有吃得干净的铁饭盒,喝光的水杯,几套随时能让他换的衣裤。
“我给你倒点水吧?”
“不饮了,我想痾尿。”
我怕他像昨天那样直接尿裤子,连忙说:“别别别,你先等阵!”
看见床边有个痰盂,我连忙一把想扯下他的裤子,可是徐林不站起来也不配合,只懂坐在床上不动。
“不要痾尿哦!”我边说边双手配合着,一点一点把他的裤子往下啦,露出毛茸茸的大粗腿,那根小儿手臂般的巨屌更是因为涨尿而微微膨胀,显得更加吓人。
我拿起痰盂凑近,他也只懂呆呆看我,我只好拿起他的巨物向着痰盂,仿佛拿着一条暖暖软软的大蛇,我的手掌根本握不住整个圆周,数条青筋纵横交错,完全不同于外公或者黑叔的。
“你尿吧尿吧。”
我一提示他,就感觉手中本来像软管的巨鸟被某种东西充盈起来,温度和质感立刻就不一样了,尿液输送的感觉又猛又烈,一股水柱从他马眼喷射,撞得金属痰盂回音荡荡,咚咚作响。
那种冲劲和前所未有的触感,让我心里一颤,又是觉得爱不释手又羡慕,真盼自己的也能这么大,又想想觉得不可能,自己的鸡巴形状倒是有点像是外公的那样。
“你的啫啫怎么这么大?”我忍不住自问自答,觉着徐林这么糊涂也不会回答我。
“阿雄你为什么要走?为什么要打断剑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