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,也就是一隻成狼领着其他幼狼分队往不同方向逃,混淆敌人视听。那次我们那队是我爹领队,伊菲森也在这一队,那时候群里还没有新狼王,我们也都还很小。跑到半路发现前面横着一堵峭壁,他提议大家分散往左边森林继续逃,由于杌檮紧追杀在后,时间紧迫没办法讨论多加判断,于是他领头往森林跑去,我爹断后,没想到杌檮就埋伏在林子里。我爹从后面扑过去从杌檮爪下救了他,催着我们快跑。
从那天起,我就再也没见过我爹。
我也从那时起没跟他说过一句话,我知道他一直想找我道歉,我当他是空气。在那之前,我们是死党,是彼此狼生第一个好友。直到有次我们那队去偷牧民的羊,他误踩到捕兽夹,我叫他装狼狗我装成猎童,大家逃过那劫后,我才觉得心里那个坎好像终于过去了。」
黎明静静的嚼着麵,一时间找不出有什么话可以回答。
锦辉又切了块肉排放到她盘里,笑说:「自小颠沛流离看过这么多世间生灵和百态,我以为我该看都看过了。可是,当我第一次看见你时,我才知道我自以为了。」
她从盘里抬起头,等着他说下去,虽然心里好像已经猜到他可能要说的。
高冷、肃杀、狠劲,擒着法杖一脸漠然彷彿思考着先杀谁——
「我第一次见到你时,就觉得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瀟洒又美丽温柔的女孩子。」
看着锦辉好像有点靦腆的笑容,她愣了。
她低下带着不住上扬嘴角的脸,只觉得脸颊和心里一片暖暖的,像窗外的火光。
房里火炉里的火堆嗶啵微响,餐具不时发出轻柔的碰撞声。
「那个,待会吃完……可以陪我一起,再去逛逛市集吗?」
「当然好呀!我的荣幸。」
俩人相视而笑,一个柔朗,一个羞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