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理智拉拢回,还带些被发现的惊慌。
她先是试图后退,发现身后只是木头墙壁后又将目光放在自己踩着的女人身上。从她角度看去,根本看不见洛珩的任何反应与表情。
“笃笃——”
“唐老师?学姐?你们不在吗?”
阮澄的声音中气十足,似乎大有破门而入的意味。唐言章向下一探,捉住了洛珩还停在自己下身的手腕,深深吸口气。
“…我在,怎么了?”
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时别无二致。
下一刻,洛珩一手压着她平坦小腹,右手驱指,没入了她早已酸胀难耐的穴道内。
唐言章猛地一震,大半腰身拱起又落下,弯着腰,左手抓住了洛珩的头顶,似乎让她停下动作,又似乎只是想寻个支撑点。
快感来得猝不及防。她没忍住,漏了些餍足的呻吟,又立刻伸手捂住,像极了做坏事被发现。
没有什么比在屋内被自己曾经的学生压着进入,屋外还站着一个现在的学生更加背德和羞耻的事情了。
“因为雨太大啦,原定的七点半聚餐改了,我们准备一会儿去这里的食堂吃晚餐,你们要来吗?”
洛珩节骨分明的指往里抽送,另一只手按着她匀称没有赘肉的小腹,两相用力,将她情潮再度勾出。她熟稔地找到甬道里的粗糙点,甫一顶弄,年长女人只觉大脑空白了一瞬,灭顶的快感将她里外裹起。
或许是前所未有的背德激得她格外敏感。
甚至只是刚插进去。
她就高潮了。
唐言章浑身发颤,高仰着头,后脑勺磕在粗糙不平的墙上,身下穴肉一下一下紧紧搅弄着洛珩手指,暧腻的液体涌出,仿佛直接告诉她这半年来是如何日夜肖想着自己学生一样。
“你们先去。”洛珩压着声音,手指从年长女人收缩的穴里抽离,轻易带出一股股透明而黏腻的爱液。她眼压笑意,将湿滑液体涂抹在花核上,待唐言章弓起的身子渐渐平缓后,又再度没了进去。
“我爸爸说附近也有吃的,你们如果不喜欢吃食堂备的,也可以晚点一起出去。”
阮澄的声音很脆,透过门隙,不轻不重地折磨着唐言章。
她纤细笔直的腿踩在洛珩肩头,足背弓起,想通过动作来让身下人停下,耳廓和脖颈都蔓上了滴血般的红。偏生洛珩没有抬眸,还若有若无地轻抚过她脚背,撩拨着欲望。
“…好,你们先去。”
唐言章死死咬住下唇,生怕颤抖的声音让屋外人察觉。
好在雨声将她的失态掩了过去,阮澄似乎没有察觉,不一会儿脚步声便走远。唐言章绷直的脊背终于松了力,软软往后瘫,却被搅在体内的手指顶弄地再度支起。
“…去床上。”
唐言章弯下腰,强忍腰间酸浮,三个字的请求用了好几个气音才说完。
“确定吗,老师。”洛珩抬眸,勾魂的丹凤眼压着缱绻笑意,尾音是隐匿的愉悦,“…一会儿还有人来喊怎么办呢。床离门这么远,我们听得见吗,她们…听得见吗?”
“你故意的…”感受到埋在体内的手指再度抽送起来,她身子无意识地随着动作起伏。
果然一开始都是装的。
分明对折磨自己这件事分外上瘾。
洛珩笑意愈发浓重,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看年长女人克制自己欲望时的挣扎。
但她还是害怕,害怕唐言章下一刻就会抛下自己再也不回头,于是她想在性事上一再试探底线。分明前一刻还因被爱而感到由衷满足,做起爱来,又忍不住一次次抵到禁忌边缘,看她反应。
那种感觉就像鱼儿明知眼前最大的饵料可能藏了钩子,却偏要放弃其他触手可及的食物,去咬一咬可能被判死刑的禁果。
唐老师,如果哪天你注定还会将我抛下,那不如就趁现在。
趁我还没彻底被你拯救之前。
洛珩再度含住了她敏感的阴蒂,鼻头顶在她阴唇尖上,赤烫呼吸撩拨得年长女人浑身发颤。她指尖往上操弄,左手压住了她小腹,发了力,一次又一次地抽离又顶进去。
洛珩似乎笃定了要将她折腾得失去支点才肯作罢。分明看上去是个妩媚勾人,床事上应当游刃有余做个枕头公主的漂亮女人,操起她来却从不手软心软。
唐言章如入云端,在口舌与双指灵活地交替刺激下,大大小小的高潮迭起,贴着墙滑坐在地板的前一刻,洛珩终于肯放过她,抱起半截身子瘫软的年长女人摔倒在床榻上,又继续新一轮的挑弄。
或许是久别重逢,又或许是压抑的想念太久,连续高强度工作半年后的放纵,让她的身子极度敏感,有时仅仅只是吮吸片刻肿胀阴蒂,都能让她陷在床榻里痉挛。
唐言章险些失神到晕过去,直到她哑着嗓子红着眼眶,再度登顶时央求她停下,女人才肯罢休。
“唐老师…”
洛珩勾过她下颚,将湿漉漉的指套脱掉扔